“……”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不置可否。 回去的路上,洛小夕拨通了苏简安的电话:“晚上有没有时间?”
他走到床边,蹙着眉看着发愣的苏简安:“怎么还不睡?” 苏亦承没有马上说什么,只是目光如炬的盯着洛小夕,仿佛在通过眼神警告洛小夕什么。
她立马放下手上的书,紧紧盯着门把手,恨不得竖起耳朵来听门外的动静。 说完她就走出书房,径直回了房间,用力关门的声音连在书房的陆薄言都听得到。
说完,她的双手毫无预兆的抓住陆薄言的肩膀,一用力,居然就把他推开了。 沈越川摆出意外的表情调侃他:“你这叫不鸣则已,一鸣就要娶她为妻啊!啧啧啧,我以为你这辈子都没有胆量靠近她了呢。这下好了,直接把人变成老婆了。”
但最终她还是克制住了已经到喉咙的尖叫,慢条斯理的洗了个澡,然后躺到床上。 “你……”她气结,“洋桔梗哪里难看了?!”
陆薄言的反应却是淡淡的,好像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一样。 苏亦承挂了电话,过去四十几分钟才察觉到不对劲。
不等洛小夕反应过来,她的唇已经又成了苏亦承的领地,可是他吻得并不像以前那么凶狠,而是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示范,然后告诉她这叫什么,技巧在哪里,十分的尽职尽责。 “对人也是?”苏亦承微微上扬的尾音里蕴含着危险。
苏简安在心里摩拳擦掌的组织措辞的时候,陆薄言突然问:“我没记错的话,你对高尔夫一窍不通,那天怎么会跟着你哥跑去球场?” 洛小夕似乎明白了什么,打开手机一看,果然,昨天晚上有不少她和苏亦承的共同好友在一个社交软件上传了酒吧现场的照片,不少照片拍到了她和秦魏面对面交谈的画面。
“还有,我照顾不了你,我晚上的飞机回A市。”苏亦承推门进来,对苏简安说,“我是你哥,照顾你也有诸多不便,哪能跟薄言比?” 苏简安笑得很有成就感,等着陆薄言的夸奖,但他却只是把稿纸放到一旁,说:“我们该做点别的了。”
洗漱好后,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房间,走在前面的人是苏简安。 苏简安特意站在车库门口等陆薄言出来,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缠着他问麻将的技巧。
“老洛,你就是不懂。香水的作用早就不是给西方人遮体臭了。它对现代的年轻女性来说极其重要!”洛小夕“哼”了声,“懒得跟你解释,我去洗个澡,完了下来陪你下棋啊。” 此刻,只有把苏简安抱紧,他被悬起的心脏才能获得片刻的安定。
他有预感,她就在附近,只是她走的不是下山的路。 “今天晚上我们住这里。”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了,一个年轻的女孩小鸟依人的挽着他的手,而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陆薄言看了苏简安一眼,没说什么就松开她的手,径直走出厨房。
“陆薄言,你放我下来!”她腰痛,无法挣扎,只好出声,“我自己可以走路。”他都痛成这样了,还抱他不是痛上加痛吗? 洛小夕拿来一个袋子递给苏亦承,苏亦承不解他的看着她,她说:“收拾一下你的东西,等下走的时候顺便带走。”
她抬起头看着陆薄言,扬了扬唇角:“我答应你,只要你不喜欢上别人不出轨,我就不会跟你离婚!” 苏亦承挽起袖子,拉起洛小夕的手,走进了嘈杂无序的菜市场。
也许只是她喝醉了的错觉,那个她熟悉的陆薄言又回来了,而不是那个冷漠、不近人情的陆薄言。 那个时候,她在距离A市几千公里的小镇,为了案子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
苏简安知道“乱动”的后果,不敢再动了,在陆薄言怀里寻了个舒适的姿势,乖乖躺着。 陆薄言的细心照料?
她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她最害怕洛小夕买醉。 她的语气里有几分小得意,最近她经常跟陆薄言分享这些小秘密,连苏亦承都不知道的小秘密,陆薄言很喜欢听她说。
他百思不得其解是不是他说错什么了? 方正以为是来人了,忙说:“把洛小夕按住!把那个疯婆子按住!把她……哎谁啊!谁啊!!”